佐久間花明
Sakuma Hanakiraa

花明 / hana 稱呼隨意

寫不出正常的東西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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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ふゆキス

出(修)差(羅)途中作,先讓我解釋一下我只是想要滑開lof通知的時候起碼是跟我有關的事情……不然本來沒有打算放的(淚流滿面)

最近看到了北海道大雪想到的一些畫面,維勇一言不合就??的故事

強烈推薦BGM:Aimer—Everlasting Snow

一人じゃないよって 誰かが側で 小さな奇跡を起こす
你不是一個人喔 有人在身旁 就會發生奇跡


ふゆキス 冬吻

嘿,你覺得什麼季節適合戀愛?

男子的手心捧著天降的雪片說:

他每回眸,便無時無刻不使我墜入愛河。

他給予我一顆心以及所有溫度,

他將與我平等地共享,直至永遠。

 

 

    斑駁的磚紅結上了透明的薄霜,他的一綹銀髮散在肩上,笑得天真開懷惹人憐愛,耳尖和雙頰被凍得通紅,碧藍色的瞳孔裡映有洋蔥頂教堂繽紛漫漶的色彩,噢,還有石街上水窪結成的幾小朵冰花,一雙手摟著他,臉頰貼上他的、幾乎是寵溺地——擠了上去,容貌出落地相當一致。

    「維恰,真的十分美麗啊,媽媽。」

    「因為她愛我,愛總是使人更美。」

    「你有沒有試過去滑看看,噢——我的意思是那真的能滑嗎?感覺你會試試看。」

    「那太瘋狂了……我要先聲明,會痛得好幾個禮拜不能起身你知道嗎,親愛的。」

    「天啊我猜雅科夫鐵定氣炸了。」

    「他罵我像失控的麋鹿,哈哈,送不成禮物的那一隻。」

 

    靛藍淺藍的花環、微微掛在眼角的淚,垂在耳後的髮鬢,他初次站上高峰,興奮地渾身發抖,他知道他其實能做到,但放棄總比堅持容易太多,年復一年之後他就明白了,他的立足點只有王座那四四方方的位置。

    「嘿,克里斯!他那時候太可愛了,現在——唉——」

    「維克托.尼基福洛夫!多麼薄情的男人!」

    「維恰你少說幾句,尤里奧、我和你都沒把獎牌留給他,我們要體諒……」

    「勇利你學壞了!我自己走!」

    「我們很愛你,克里斯,請留步。」

 

    跌倒、爬起來、又跌倒,那可是一個圓滾滾的小肉包子。小肉包子沒掉半滴眼淚,畢竟——畢竟初戀的女孩子可期待著呢,還手把手的教他基礎動作,白白胖胖的他轉起圈圈來滿面是笑,步伐不怎麼穩,結果剛俐落地滑了一個大一字,啊,這回可直接撲在地板上了。小肉包子鼓著腮幫子要把眼淚鼻涕吸回去,又嗆個不停。他慈愛又嚴厲的第二個母親站在場邊搖頭嘆氣,“勇利最棒了!”她靈機一動大喊,誰能想到往後二十年這句話將年年飄盪在長谷津的街頭巷尾,甚至還被帶往了巴塞隆納,好多好多地方。

    「老天,我明明就跟披集說這段要靜態不要動態。」

    「你覺得美奈子丟臉?」

    「才不!我是說前面!我看起來像隻迷你豬似地……你哭啦?」

    「你不知道我看了多心疼,還好肉多起碼擋掉一些作用力,嗚嗚……」

    「你今天很毒舌喔,還有,你留點眼淚待會兒用好嗎。」

 

    這是一個重疊了兩人生命的奇蹟,勇利看看維克托、維克托看看勇利,過幾年重溫這個片段,仍每次都有其驚喜之處,那時勇利的身材還不像現在穠纖合度,只比小肉包時期好上一些。他每次想到都想捶胸頓足一番,每天都有媽媽的豬排飯什麼的,真是幸福的太超過了。他又想到他離維克托最近也最遠的一天,回絕了偶像的合照邀請,頭也不回就走,那些海報和錄影帶被收到倉庫裡,他篤定這輩子再也不要把那個平面上的男人視作自己的全部了,然而——

    「維恰真是任性。」

    「我偷偷告訴你,我前幾天整理房間的時候有看到那些——呃我真不該說,說出來我都要嫉妒。」

    「嗯?你說媽媽拜託你大掃除……慢著!她只有叫你掃你自己的房間!」

    「海報上的維克托、錄影帶裡的維克托、我的印象手機殻和行動電源,和這個現在想親吻你把你抱得緊緊的維克托,試問老婆大人究竟比較喜歡哪個?」

    「還不都是維克托嘛。」

    「我想罰你新婚之夜跟我的海報共度一宵。」

    「我覺得這對你而言更加嚴厲對吧?」

 

    那些披集SNS上的照片來當串場真是優秀不過,否則前幾個視頻一來一往可收獲了不少眼淚,最先哭的喘不過氣的當然是美奈子(勇利已經勸過她婚酒別太早喝),然後優子和西郡豪舉起了袖子揩揩眼角,他們那三胞胎——居然也互相幫對方擤鼻子。

    「好啦好啦美奈子,真利妳去倒點白開水來?」寬子哄也不是勸也不是,只是一直拍拍閨蜜的背。

    「披集你要切畫面了!啊算了我就知道這時候你也真不靠譜……」季光虹跟披集換了後台控制的主位,按下了播音鍵,「那個——我們現在要替某些人送一份禮物,希望大家會喜歡,謝謝。」

    當他們的臉龐一字排開,維克托和勇利一齊鼻酸了。花滑的夢想這麼大,這一片天空之下,有這麼多人和他們共同實現,何其有幸。

    「沒想到我居然被你們搶先了,雖然不甘心,但是啊——It’s 幸福 style!」

    「我好想再抱抱勇利啊,你還記得俄羅斯大賽那時候嗎?總之這個權利以後只能給維克托了,維克托你給聽好啦!你欺負勇利我就去把他搶走!」

    「薩拉別別別……總之你小子以後只准抱著你的男神別來碰我妹妹啊!」

    「米奇你這妹控上次不是要你改改了嗎?對不起講太多廢話了我替他們祝你們永浴愛河,白頭偕老啊。」

    「那個……嗯……加油。」(維克托笑了笑,原來對方私下的品味比他的表演服好上許多)

    「Happy Marriage!」(勇利笑了笑,這段音量特別大聲,鐵定是光虹剪的影片)

    「勇利,我是披集,我猜我現在應該已經哭死了所以我幫自己錄了這個,」畫面上的泰國男孩把小倉鼠們聚集到鏡頭前,「你可別笑啊!要是主角是我你也會哭的!不哭你試試!」

    「……你記得我在巴塞隆納說過的話嗎?我真的、真沒想到這麼快,那讓我感覺我是個戀愛預言家。我很高興你邀請我當籌劃,再怎麼說——這證明你還是很重視我。」

    披集輕輕地揉了揉小倉鼠的肚子,畫面左下一角有被眼淚浸濕的稿子。

    「我知道你很愛維克托,我們還在美國睡上下鋪的時候,你會一直說夢話說什麼維克托我很喜歡你請你跟我一起雙人滑之類的,結果居然實現了,你知道我有多怕——你回日本之後不再滑冰、放棄夢想,我一定會比維克托還難過。」

    「接下來是CiaoCiao寫的東西,」他清了清喉嚨,「給勇利,給在今天最幸福的勇利。」

    「首先,恭喜你,任何意義上我都要恭喜你。不管是你們終於決定邁向一個全新的未來,或是那些用愛築起的榮耀與成就,我看在眼裡都是最純粹美好的瑰寶。吶勇利你知道嗎?你從來就不需要對我感到抱歉,畢竟你懂的——人生是旅途,你選擇了在我這兒歇息,然後又昂首闊步向前,這就是生命的循環。」

    「不過現在,你找到了旅伴,那真的很不錯,我是指他願意陪你見識往後的各種風景,跨過各種意料之內或之外的東西……(披集哽咽了,小倉鼠很識相地鑽進他的掌心裡蹭呀蹭)我看過很多花滑運動員,你鐵定是被幸運女神照顧的那個,那也是因你相信你有辦法做到。我已經沒有什麼能教你的,那些關於未來的事,你也會學得很好的,比誰都好。」

    「——全世界以你們為傲,孩子們。」

    

    勇利打了很大一個哈欠,維克托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包袖珍衛生紙,悄悄地偷渡到他的手心裡。。

    「我說親愛的,你知道假裝打哈欠來流淚有點不恰當。」

    「那是因為你一直不把面紙拿出來,希望披集沒有看到。」

    「他肯定知道你是裝的,你眼眶很紅。」

    「等等要切蛋糕的時候幫我注意一下,在你旁邊我總是不上相。」

    「你永遠最好看,需要我給你一個信心之吻嗎?」

    「還沒,伴郎還沒來呢——」

    「我覺得我們邀請了全世界動作最慢的伴郎伴娘們。」

    「的確,但他們是不二人選。」

 

    燈光暗了下來,琥珀色的香檳順著第一個高腳杯傾流而下,優雅地填滿了整個由玻璃疊成的金字塔。勇利和維克托由後門走了出去換下一套衣服,這時他們的重點嘉賓也正好著裝完成。

    「噢我的天使……妳太美了……」

    「你別忽視三個活生生的人抱著你家的寵物狗親來親去好嗎?!」

    「維恰,我們腳步要快點,莉莉婭說有好幾套西裝要給你選。」

    「那麼馬卡欽待會兒見,Daddy先去紅毯的另一邊等妳還有爸爸喔。」

    維克托親吻了勇利的額頭之後隨雅科夫去試衣間,勇利親切地向其他人道謝,「謝謝你們來,尤里奧、米拉、奧塔別克。」

    「不用謝啦,誒我們打個賭,看等一下維克托會不會被勇利弄哭——」

    「臭女人,那是災難你知道嗎,災——難——奧塔別克你不要一臉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想,是會的……」而且他每次哭我都會忍不住也跟著哭,超失控。

    「看來我兩個兒子都是愛哭鬼,」利也也換了一套勇利從沒有看過的正式套裝,繫著維克托之前送來的黑白格紋領帶,「勇利,來吧。」

 

    「收到,要上工啦光虹!」披集從莉莉婭那裡收到了指示,把紅毯末端的大燈打亮,維克托手裡拿著一朵藍色玫瑰,指節上的戒指熠熠生光,「各位好,這裡是愛on ice婚禮籌備處,請注意螢幕上的倒數計時,並使用桌上的禮炮來祝賀我們的新人,十分感謝您的配合。」

    

    三、二、一!

    

    勇利深呼吸,白色大門敞開,他就在那裡。

    「新婚快樂!」

    「恭喜結婚!」

    「一定要幸福!」

    

    第一對進場的是奧塔別克和馬卡欽,馬卡欽穿著粉色的澎澎裙,頭上別了一個紅色蝴蝶結,胸口掛了一顆溫泉饅頭造型的項鍊(這是勇利的提議),體諒到她的年紀,奧塔別克走得很慢很慢,跟在後頭的尤里差點要從後面踹他一腳。

    「我說尤里,冷靜冷靜。」米拉勾著他的手臂忍不住失笑,「我知道你心裡在不爽什麼,好嗎?」

    「我才沒在不爽,」尤里咬牙切齒地說,「妳走快點啦!」

    「你對淑女真的很不體貼欸我穿那麼高的高跟鞋。」米拉說,語氣裡卻帶有濃厚笑意。

    

    勇利挽著利也的手,要不是隔著衣料,或許他四肢的冰冷會嚇到自己的父親,他太緊張了,太緊張了。

    不過他的心臟全然是相反的滾燙,一步、再一步,他會抵達。

    「維克托。」

    

    他要怎麼不哭呢?他要怎麼才不至於現在騰空飛越那五米長的距離去擁抱他的勇利呢——他的脈搏又因他而急促的敲敲打打著,心音像開擴音似地傳送出去,他的血液在沸騰著,因即將結為連理的他們高速升溫。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美學素養可以一天就提升到不同的境界。」

    「你講話好煞風景。」

    「但你很英俊,親愛的,白西裝淺藍領帶、手上的捧花——和勝生勇利,都太美好了。」

    「維克托.尼基福洛夫,我很感謝此時此地發生的一切,」勇利轉而面對所有賓客,「我願、我願……與你相依相伴、親密友愛,這份感情純潔真摯、超越死亡與病痛,對你忠誠,永不分離,請問你願——」

    眾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尤里更是緊張的很,快把奧塔別克的西裝扯壞了,就怕勇利一鼓作氣把所有台詞都講完,他們已經演練多次。由勇利講述捧花上的玫瑰花語,再由維克托的問話來圓滿這段誓約。

    「勇利,問我,沒關係的。」他用指腹點點勇利的掌心,示意他繼續下去。

    「……請、請問你……你願意和我結婚————唔、唔唔、唔嗯——」

    「我說過的嘛,我總有辦法隨機應變,反將一軍。」

    每每皆是如此。

    落地窗外明亮的白皚一片,一切是恰如其分的溫柔,神明也為傳奇之愛奉上祝福。

    「請多多指教。」

    「往後也請多多指教。」

    「可以再一次嗎?我是說——」

    「好奇怪,你通常都不問的。」他們笑著哭著,他們雙唇交疊,勇利把捧花給拋了出去,雙臂忘情地攀上維克托的頸子。

 

    沒接到捧花的人、接到捧花的人。

    還沒結婚的人、已經結婚的人。

    有對象的人、沒有對象的人。

    ——相視而笑、擁抱彼此、齊聲歡呼,送他們走上那望不見盡頭的漫漫長路。

 

    敘寫歷史的筆尖仍在打磨,

    沒有什麼比永不完結的故事更有魅力了。



    Fin............?



    婚禮順序是先看回顧影片再換裝進場這樣子,米拉話中有話懂的人懂(機智)第二套服裝請參考官方BD特典。花語是採用紅/白/粉/黃玫瑰四種,也是BD結婚特點勇利拿的捧花的顏色。

    總之謝謝看到這裡的你!最近大家的維勇糧都好好吃喔我好幸福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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