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花明
Sakuma Hanakiraa

花明 / hana 稱呼隨意

寫不出正常的東西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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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尤奧】Lust behind the GALA

※邏輯,沒有。
※節操,沒有。
※ooc,有
※帥哥、辣妹和神經病(我),有。
R15可能敬請注意

 @墓地_高三挺尸中 乃吃糧,送你很辣的小情侶!


奧塔別克常想,戀慕上尤里的每一瞬都像在經歷一場悖論。

他是繆思,羽毛輕輕落地如喜馬拉雅貓的慵懶腳步。

他是撒旦,眼廓邊旁抹了一圈亮紫,笑容張狂艷麗、迷幻沉醉。

 

而不論何種姿態──英雄腦中暈呼呼地想,自己都把靈魂給賣出去了,賣給那情慾滿溢的墮天使。

他擦了擦嘴角,理不清自己對於這名少年究竟揣懷著怎樣的心思。

可是他想要、非常想要被尤里索求,去探頭窺視那艷紅皮布之下的潔白軀體。

為他捨棄理智,簡直天經地義。

 

 

Had, having,and in quest to have, extreme;
曾擁有,正享有,或追求,皆是失控困境;

A bliss in proof and proved, a very woe;
體驗時,天賜的恩典,體驗後,僅是憂戚;

Before, a joy proposed; behind, a dream.
之前,想像中的歡愉;之後,一場夢境。

All this the world well knows; yet none knowswell
世人皆心知肚明,但無人知悉

To shun the heaven that leads men to this hell.
該如何迴避這通往地獄的天堂門徑。

 



2016花式滑冰大獎賽總決賽,唱響史詩的一日,寫下戰史的璀璨新頁。

──尤里‧普利賽提奪得金牌,以年僅十五歲的年紀打破師兄維克托‧尼基福洛夫的短曲世界紀錄。

由過往的錄像可以很清楚地察覺這頭猛獸的變化,就像歷經數萬次烈焰鍊成的刀鋒一般愈加銳利。看著他會心生畏懼、追逐著他的人只能臣服。

奧塔別克不一樣,他知道自己已經和他並肩走到差不多的地步,剩下的距離不是靠技術和苦練就能彌補的。

 

他還缺少些什麼,必須趁著這次的GALA好好向友人討教。

他到底、還能夠做些什麼──

 

 

「莉莉婭這下總沒有本錢拒絕我啦!」回到休息室的少年把俄羅斯國家代表隊的鷹紋外套騰空翻甩,「等著瞧吧,老頭、豬排飯!咦、」

那副賢伉儷連袂出席的畫面使尤里不屑又詫異,他看著滿面春風的兩人手牽著手,換上《伴我身邊、不要離開》的比賽服裝,這倒是稀奇了,什麼時候搞來的這套?

「我的預感從不出錯,親愛的。」維克托走向尤里輕摟他,「我老早就想回歸賽場了,走下冰面來確實不像我,所以我要跟我最喜歡的勇利一起回來喔,尤里奧,你也期待這刻很久了對吧!」

不好,這不好,尤里絕望地思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可是今晚榮譽加冕的王者,他應該被歌頌、被讚美,要有比維克托還有勇利或是其他哪個人都好更多的鮮紅玫瑰。

但誰不知道呢?帝王和他的學生、傳奇和他的愛侶會幹出什麼好事,到最後全場的焦點都將被這雙佳人吸引……冰上的猛虎可不會准許這種淒涼晚景干擾自己風光的大好時刻。

「教練,我去換衣服,」尤里乾瞪了那對老夫夫一眼,「還有,我需要格奧爾基幫點小忙。」

 

 「你好啊帥哥,」豔紅髮色的美人把身子向奧塔別克湊了過去,「WOW, AMAZING!好位置!你要在這裡Stand by上場嗎?」

「芭比切娃小姐。」奧塔別克禮貌地點點頭,「在這裡欣賞著他,正好。」

「我的老天,你被我們家Yuri迷住啦──」米拉不置可否地爽朗大笑,「虧我還想跟你討一下手機號碼耶,不過偷偷告訴你,Yuri也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

正當米拉還在大張旗鼓地悲嘆自己和波波維奇說不定得湊合一對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奧塔別克因為後面那一句話而睜大了雙眼,維克托和勇利已經深情凝視彼此許久,並以兩個飛吻答謝觀眾後下場。

 

奧塔別克聽到了莉莉婭女士不滿的嚷嚷道:「尤里‧普利賽提!你的優雅都去哪兒啦!我准你滑你自己愛的曲子,我可沒准你把你漂亮的小臉蛋搞成這副德行!」

往下瞥,尤里掛起了墨鏡,大燈四處交叉放射讓視線模糊,但是他認得出那屬於摯友的傲麗臉龐,和他獨有的狂放風格。身後貌似是名為格奧爾基‧波波維奇的男子,正被教練雅科夫訓斥著。

 

發生了什麼?奧塔別克眉頭深鎖,很是不解。

 

倏地燈光乍暗,富有節拍的樂音大聲轟炸著整個冰場,震盪器及鐃拔交錯在耳膜上鼓譟。

──那是他長期身處的燈紅酒綠之地,最熟悉的揭幕序曲了。

 

 

尤里的妖嬈身姿惹來了群眾的尖叫,刻意地把外套微微袒露又套上更是顯得禁慾,他的柔軟度讓他在冰上滑出柔美的大一字和四周跳,爾後他脫下了包裹自己的外衣,露出裸背的前敞背心,又做了一個wave。

奧塔別克微微伸出雙手,竟有一瞬期盼自己的指尖能輕柔撫過他吹彈可破的肌膚,然後……然後替他褪去那些繁複的衣料。

 

The expense ofspirit in a waste of shame
浪擲精力於一場虛耗的恥行

Is lust in action; and till action, lust
正是得逞的情欲;而得逞之前,情欲


Is perjur'd, murderous, bloody, full of blame,
發偽誓,好殺,血腥,頻頻犯下惡行,

Savage, extreme, rude, cruel, not to trust,
殘暴,極端,粗魯,冷酷,難以取信,

 

「可你們是朋友啊!」心底竄出好似良知的告解又被那一陣風撩撥的無影無蹤。

 

朋友?他才不願意跟他只是朋友。

他才不願意,都去死一死吧,友情。

那微微露出的、平時絕對不會顯現的私密紅纓,正用魔鬼的爪牙甜膩地招手。

 

不會吧、不會吧奧塔別克‧阿爾京,你說什麼?

不會吧,你竟然想對你的朋友做那種事。

「是的,我要他屬於我、我要我屬於他,我要。」

 

 

他的哈薩克朋友是個DJ,這是尤里現在狂放不羈的滑在冰上時唯一思索的事,帥翻了!──Welcome to the madness,就把他送給這位初識的友人也毫不過分。

 

他讓格奧爾基用米拉的化妝品在他眼部塗上色彩誇張的粉彩,其實格奧爾基之前的比賽裝扮是雅科夫打理的,這也難怪以莉莉婭的優雅美學完全carry不住這一點。

 

教練啊教練,尤里笑著搖搖頭,只是無奈惋嘆。

 

但他的朋友看他的眼神卻那樣帶有深意,他看他扭著纖細的腰肢、擺弄有別於冰上俐落的姿態而顯得纏綿情長。

 

「哇哦。」那要是我這麼做你又會如何。

 

迎著冰上凜冽的風吹過唯一覆著的單薄布料,尤里像是享受一般向後仰去,感受到自己的所有被掀開而裸著。他理應感到寒冷,血液卻在滾滾沸騰。

 

Enjoyed no sooner but despised straight,

一旦嚐得甜頭,即刻鄙夷看輕,

 

Past reason hunted, and no sooner had,

無理智地獵取,一旦令之就擒,

 

Past reason hated, as a swallow'd bait,

無理智地痛恨,如餌吞進肚裡,

 

On purpose laid to make the taker mad;

而魚餌不過是讓吞餌者發狂喪心;

 

Mad in pursuit and in possession so;

追求時瘋狂,擁有時瘋狂無異;

 

「看吧,硬了。」

遠方的奧塔別克臉上泛紅,覺得隱身在人群之中不會被察覺,但他的野虎投射的視線是那樣熾熱精準。

 

「就算你想在我心上開一槍,」尤里瀟灑地拔掉墨鏡,朝那人直直擲去,「我也會把你將軍掉的,奧塔。」

 

END.

*詩詞引用自莎士比亞十四行詩NO.129以前也用過就知道我真的很愛這首XDDD


我猜全部的人都幫他們偷偷準備好床了,總裁妖精這邊請。
好開心喔,官方一發現這對的好之後就開始實行大規模放火滅村耶,這樣是可以的嗎?

可以,當然可以,要錢拿去要命給你,請給我通往洞房的門票。

不說了不說了我要趕稿了慣例愛大家!!!!過幾天會放出四月灣家only場的印調再麻煩大家支持一下謝謝QQQ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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