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花明
Sakuma Hanakiraa

花明 / hana 稱呼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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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CA/尼吉】In Italy (1)

*背景現實世界,通常都小段子,大家也可以來個景點+指定動作
*暫名為In Italy是因為我六月中畢業後去了一趟兩周的義大利,覺得這地方真是非常的..........ACCA(對)之後可能改動。
*總之可以當作半個旅遊紀錄看,人生真的要去一次義大利啊>///<


-天空之城-(親友指定行為:自拍)

平矮的紅房櫛比鱗次地錯落,卻因相仿的色調而顯得井然有序。
那是一座山城名叫班尼雷吉歐,外地人稱它天空之城。

可此刻那只是一幢住有愛的碉堡。

皇室生活對吉恩來說是陌生的,他和洛塔都是單純的國家公民,那些隱約感受到的事實都是透明的。
他名義上的皇族兄弟在輔佐之下也讓政事慢慢地上了軌道,今天也是個晴朗天。

縈繞的煙後也許有他慵懶的如此說著。

尼諾的本業和副業都脫離不了拍攝,快門的焦點也始終清晰地對準同一個焦點,不敢有一絲位移,也捨不得讓那過分清秀的臉模糊。

黑鴉叼著一張信紙,擱在陽臺的花叢上,吉恩拍掉上頭的晨露,原本純白的紙張在滲水後露出兩行數字。

那是尼諾平安降落的證明,顯示他當前的經緯坐標。與往常不同的是一幅畫、橋墩之上有座城。

「啊,從這看出去的嗎。」吉恩微微喘著氣,剛結束兩個上坡的側頰像極了微醺的緋紅。

喀嚓。

「真過分啊,尼諾。」
如果說這樣的表情也被收藏起來,那麼他的各種面貌也算是蒐集完畢了,然而藍髮的男人只是一派餘裕的走在他前方,在瞳膜反射下的藍天更加明亮。

那是已經自由的顏色啊。
鳥兒應該就得在這樣的天際翱翔,吉恩伸出手,攬起一把熟稔的溫暖。

天空之城的內部是幾排古樸的小屋組成,熟成的橘子纍纍掛在樹上,大朵的繡球花盛開在村落裡的每一隅,尼諾會讓吉恩站在階梯上,襯著簇簇的花團取景,或是要他在迎著日光的石階上回眸,記錄一抹抹身影。

甚至在幾戶人家的後院通道裡穿梭,任他們的衣物和著風撫過自己肌膚。

那顆晶亮的鏡頭也始終只對著那耀眼的金色髮絲,在長期經驗的累積之下有完美的構圖和採光,而拍攝者也從頭到尾都是淺淺笑著。

「尼諾。」
「嗯?」
「那台相機,可以自拍嗎?」
「應該行,但我沒試過就是。」
面對友人突如其來的詢問,尼諾只是有些困惑,畢竟認識多年,這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如果是想同時入鏡,請路人幫忙也行,但那雙海色的眸子異常執著,大有本王子就是想試試的氣魄。

喀嚓。
「等等吉恩你沒有倒數吧!」
「咦———」
「這樣......哈哈哈,你的半張臉都不見了,而且我的臉看起來有點......大。」
「那刪掉吧,重拍一次,你掌鏡?」
「不了,留著。」
「......嗯。」

那便是意外,而我們的人生就是充滿著細小的驚奇起伏,懷抱這些、守護著秩序,即是我們崇尚和平與平凡之日的最終目標。

沒有人為我們安排、為誰精心策劃、暗中作梗,一切都將回歸原始。

然而已經無人銘記原來的面貌,於是承平時代重新開啟。

四季仍在遞嬗,季節飛逝,年歲推移。

「反正是我們。」
「嗯,是我們。」

往後的路我們能自己走出那條不完美卻完整的未來。
那片襯在一雙身影上的蒼穹,是真真實實的自由之地。

以愛為名,終將在那裡飛翔。


-米蘭大教堂-(親友指定行為:披外套)

那無數尖塔同日光在一個方向,又有無數人迎著日光紀錄下一幀幀回憶,更有無數靈魂祈禱塔之上的眾神明能庇佑自己已經開花抑或仍未有果的戀情。

吉恩同意了尼諾登上教堂頂的提案。
──他其實並不那麼想,要說留下什麼身影,自他們來到義大利以來已經十分足夠了。

他大致簡化了內心的想法,不相信神,沒有寄託,如果有──如果當年的他足夠虔誠,是否能阻止悲劇一而再再而三的降臨,是否能讓父母安好無恙、蘿塔和自己的家庭完整,再更之前……尼諾和他父親,以及阿本德,又是否能逃離這強行加在命運之上的咒詛枷鎖,永永遠遠自由?

別再怨天尤人。
吉恩勉強地朝著頻頻回首的尼諾笑著,也在心底告誡著,咆哮著,壓抑著。
別去想,吉恩‧奧塔斯,不可以。

「別在這兒抽菸喔,吉恩。」
「嗯,知道。」

王子的騎士試著岔開話題,卻不自覺讓一切導向欲蓋彌彰。
一百三十八座尖塔,三千多座聖人石雕,他們活像被肅穆的人群包圍審判,尼諾內心讚嘆著這建築了五百年的偉大教堂的精細手藝,卻也不禁背脊一涼。在身側的吉恩有著一頭與塔頂雕像一樣吸睛的金髮,也是遺傳自那已經不在的朱蕾公主──他也想著這些嗎,他彷彿囚禁了一顆寶石的眼睛裡,也藏著對逝者的追憶嗎。

然而夏天的米蘭是那麼炎熱,大理石吸收了來自日光的能量變成天然的石板裕,來訪的遊客躺在上頭,有些滑著手機,有些談天說地,大多數都漫不經心。無名的皇子與他無名的悲傷,自然只有一人收在眼皮底下,也跟著牽動原先還平靜地過分的心緒。

「吉恩──」
「尼諾、」
今日他們難得著了休閒服,尼諾卸下綁在腰際上的連帽外套,披在吉恩身上,因著體格差所以看不見吉恩的表情,對方亦然而感到一陣錯愕。

「相信我……好嗎?」
「如果你誰都不信,信我。」

為什麼要問,為什麼要道歉,為什麼。
三十好幾的吉恩‧奧塔斯還有一籮筐事情弄不明白。
「信你,我只信你,尼諾。」
倘若方才那是歉疚之言,那這便是我對你最殘忍的答覆。
接受我的全部,好或不好的,全都──

漫不經心的旅人啊。
他們並不知曉,也並不需要。
那帽沿下的淚水,被遮掩著吻去。
吾王、吾愛。
沒有信仰的,迷失的你──

聽得見"我就在這裡",這樣的呼告嗎。

 @牛盲马晒客 my尼吉之友


&跟大家說一下我並沒有脫坑,原本的坑我還是好好待著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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