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花明
Sakuma Hanakiraa
花明 / hana 稱呼隨意
寫不出正常的東西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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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語+1直達門
2直達門
我看不見了、辛、我看不見,我瞎了……。
他在哭,在離我很遠的孤島上。
我看不見──你要去哪、你不准、我不許你、辛!辛舒霖!
他啞掉的嗓子咳出鮮血,曼硃砂華色的血沿著唇角滴落,好似施了胭脂。白鷴折翼墜地,虛弱地撲了幾下翅膀,徒勞地掙扎。
沒有人呵護的事物都是要蔫然枯萎的,他笑得清冷。
雜草、毒株、曇花又有何區別,要是只在一步之遙望著,豈能辨個明白?
看來今晚是無法睡了,我咒罵著自己,操,就不能消停一點,我起身往外走,壓低行走的音量。迴廊無燈照明,微弱地點著燭火,空間裡泛著地毯潮濕的霉味。
「是我。」我敲了敲對門,門縫裡透著光,我著實沒有把握他是睡是醒。
但他提防人的伎倆也不至於這麼拙劣。
「進來。」門後傳來悶沉的聲音。
「你有必要──這樣折騰自己嗎?」我皺著眉問,油燈溫潤的光閃著,在他臉上削出稜角,「活得膩了?嫌自己長命啊?」
「美國那兒有事,」他骨節分明而蒼白的指尖繞著烏黑的髮梢,一綹綹地散在肩頭,「我在等會議結果,那些富可敵國的洋人就是這副磨蹭的德性,吃相一個比一個噁心。這一等,怕是要到天亮了。」
「就不能等人知會?」我這一問,在他聽來就像胡鬧,他的筆尖頓了下,又利索地畫出一條筆直的線,我一眼便看出來,雲南。
「別一副老媽子姿態,我看了想吐。」他把筆下的圖朝我的方向挪移,「我從日落一路監視他們到現在,還不是為了這塊地?他們是愚笨沒錯,但還不到無藥可醫的程度,況且亞洲勢力那樣單薄,不盯緊些,誰還把我李月龍放在眼裡了。」
我偏不做沙塵,要做他們的眼中釘。他說著,深邃的眼底燃起業火,灼燒著所有敵對的目標,要他們生不得善終、死不得輪迴。可如此一來,他也得跟著埋葬,葬到那團火裡,直到燃盡靈魂,他甘願。「都是要給你的,你何必愁眉苦臉,辛。」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自私麼?你有問過我,我想不想,我要不要?」也許是我很久沒衝著他吼,他的身體和精神一下子繃緊了,「你難道要這樣處心積慮到死?我可不想被你利用。」
「是啊。」他淡然開口,「以前,我們約定絕口不提這問題,但既然你執意要提,我也不迴避,講白了,你若真的不要那些也罷,我自有想法。」
語落他又笑了笑,「反正我李月龍一生是被辜負慣了,不差你一次。」
方才那心頭被轟然掐著的感覺又襲來了,我別過頭,想要逃離那個人身上承受的不幸,卻又不捨得把世間的惡意都留在他身上。
「抱歉。」
我看不見了、辛、我看不見,我瞎了……。
他在哭,在離我很遠的孤島上。
我看不見──你要去哪、你不准、我不許你、辛!辛舒霖!
他的嗓子啞了。
「我不該那樣說話。」只是不願你留我一身清清白白,卻越往黑暗裡去。
別道歉,不說了,他拍了我的肩膀,要我回房,那雙眼多勾人,我無法動彈。
「還有要說的,之後還有時間,他們那邊也差不多要給我答案了,」月龍直起身子,把茶杯端到唇邊,「冷了,辛,這茶被下了藥。」
眼見他作勢要喝,我二話不說,拍落了他手上的瓷杯,湯水與碎片一地。夜闌人靜,一點騷動都分外惹眼,可我顧不上其他,「操,李月龍,你是見了我就不清醒了!」
「我一字不差奉還給你。」他屈下身,指尖被碎片劃出細密的紅痕,「是我自己摻來提神用的,可惜了我從香港帶來的好東西,它可是一雙對杯,你就這樣把它們拆散了。」
從此不能聚首。
「──你要我怎麼賠你都行,就是天殺的不要再耍這種把戲,否則,我鐵定殺了你。」
怎麼賠我都行?他饒富興味地說,辛舒霖,你要慶幸,我們不是兄弟,不然你真會被我折磨到死。
有本事你就試試,我拎起他的領子,他依舊那樣清癯瘦弱,腳尖搆不著地。他臉上卻面露喜色,好比他期待這一刻,已然許久。
「辛,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今世枉然,來世我們就做血濃於水的親兄弟。
我將用一生為你遮擋腥風血雨,從此我這條命孰輕孰重,只因你。
TBC.
OOC大王花上線了
非戰鬥人員敬請迅速撤離
隨意地說說我的想法
雖然一切都是夢 但是我不只一次想過 要是辛和月龍是唯一的親兄弟就好了 他們任何一個人自己承受這些都太沉重太痛苦了
(18集的月龍又讓我想哭了,會動的香蕉魚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