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花明
Sakuma Hanakiraa

花明 / hana 稱呼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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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尤】一縷の生きる望み 02(ABO戰爭paro)

閱覽前請先看過

開學前神不知鬼不覺的二更!祝各位明天開學順利!


Data_02 星夜下誓言璀璨

 

    「米歇爾,」奧塔別克從他的副隊長手中接過一卷地圖,「還沒有消息嗎?」

    「您太心急了,我的隊長。維克托大人可剛上談判桌而已,哪那麼簡單,」米歇爾把泡好的伯爵紅茶遞給奧塔別克,「但是您應該相信他,和勝生大人。」

    奧塔別克聽懂了他的意思,剛到營地,他可有著忙的,「幫我確認通訊設備,和所有截擊系統。」他下達命令,「對了,你知道普利賽提......的孫子?名字叫尤里,是個Beta?」

    「我是您的八卦資訊網麼?」米歇爾拉過有些不穩的木椅,「普利賽提家的人都是Beta,說到底我也嚇了一跳,老先生就算了,連他的孫子都在這裡。」

    「我也——很驚訝,」奧塔別克苦笑著不再多談,「我該好好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為三百年前而打招呼?那確實需要。」

    「噢你就別談那個了,我是真心的。」

    一反早晨的熾熱,荒漠地區溫差極大,一旦日光消失後,就連海風吹進鼻腔裡都會隱隱作痛,在整個體制還沒有打算放他一條生路之前,他都必須提高警覺,低調的做好他該做的。

    火光。

    哀號。

    慟哭。

    硝煙。

    阿爾京的一生,將永遠都逃離不了這些,儘管一隻手在泥沼之外,也終將被無聲吞沒。

 

    離這裡最近的海港是阿萊曼特,安排好掩蔽路線的最後退路便是那一處,在此之前的戰役經過三次巨大且悲慘的失敗,若不另闢戰場,儘管背水一戰也沒有辦法得勝。不論運用上的時機為何,這裡包括難民們人數太多,他不是沒有聞過血肉在火海裡焦臭的味道,也不是沒有看過被機槍掃射的屍體浮濫於海面之上。現實是這麼殘酷,他拆下別在左臂的alpha證,鎖進他專用的櫃子裡。

 

    很多事實,只消他一個人明曉。

    很多真相,卻無形之中被撕裂揭穿。

    恐慌自此而起,如病毒蔓延擴散。

 

 

 

    他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在意那名alpha,維克托答應過的,只要談判成功,它就可以派船進駐雷弗吉爾,救出所有形同俘虜的難民,況且國際上的協議禁止攻擊醫官(尤其是普利賽提這種顯赫的名醫世家)他理應不需擔心太多,也正因如此他沒有選擇搭上救援船離開,而是在情況明朗以前陪在所有人身旁。

    妖精之手,那些被他拯救的人如此器重著這雙被神眷顧的雙手,他又豈能頭也不回離去?

    不安及違和感從尤里的指尖順著血脈滲透到心臟,他冷不防地縮了會兒,做完例行的巡房檢查後不如往常回到醫護大樓,而是繞路到了軍總部,醫官由於身份特殊,有自由進出當地軍總部的權力,嚴格說起來命危之際,醫官才是主宰一切的法則。也許是肅殺的氣氛使然,這裡的人都像是絞刑台前的囚犯,臉色難看地令人一陣胃疼。

 

    「我們沒有救了!」

    「就算阿爾京是個廢物,不是還有勝生嗎?尼基福洛夫?」

    「你以為我們在他們眼裡是什麼東西!不過是渣滓!」

    「米歇爾來了,別說了。」

 

    尤里不知道自己為何無意識地躲在牆角偷聽到這些,他沒有義務在這些人面前躲躲藏藏,更不需要把自己降格為一個偷偷潛入的入侵者。

    「普利賽提先生?這麼晚了,什麼風把您吹來?」米歇爾.札林愛特打散那些人群之後朝他走來。

    「......阿爾京在嗎?」尤里問,纖長的手指捲著金色的髮絲,「也不是重要的事,人不在就算了。」

    「啊,您來得有些不是時候了。」米歇爾抱歉地說,「隊長剛剛去阿萊曼特一趟,還沒回來。」

    「噢——希望他記得那裡有埋地雷。」尤里滿不在意地回答,「介意我在這裡晃晃?」

    「當然不。」

    

    阿爾京,是個曾經出現於教科書上的顯赫軍事世家。代表色深藍,以強悍的戰鬥力及集結軍隊的效率威震沙場,名列軍五家之一。在尤里出生前的幾年卻遭到除名,關於阿爾京家族的傳記與文獻一類盡數被銷毀。

    家道中落並不少見,但是這種一夕之間被拋落谷底的滅亡方式顯得不太人道。軍五家成名已有近千年的時間,具體排序也沒有人會去詳述,但身為元老級的軍事家,這種慘遭遺棄的待遇一定有緣由。

 

    他們曾經被歌頌為——英雄阿爾京。

    而奧塔別克.阿爾京是傳奇英雄的後裔,卻身處這垂危頹靡之地。

 

    「——危險!」

    巨大的猛禽由高空朝金髮少年俯衝而下。

    「加帕爾!」

    又是那股紫羅蘭香。

 

    

    「什麼嘛,你養的是一隻獵隼嗎?嘿,不要啄我!」尤里望向站在鐵門旁的奧塔別克,「嗨,阿爾京,這是把你抓傷的小怪物嗎?」

    「......加帕爾?他平常......不太接近陌生人。」奧塔別克怔愣了好一會兒,「看來他好像挺喜歡你的。」

    「天知道,不過他不會抓我就是了。」尤里調侃地說,「阿萊曼特怎麼樣?」

    「令人窒息,卻很美,」奧塔別克說,「抱歉,我不太會形容。」

    加帕爾拍著翅膀,停在奧塔別克的肩上不消兩秒又旋即飛去。

    「牠可以這樣飛來飛去不受控制?」尤里對這樣的教育方針顯然很有意見,「瞧你養出的小怪物。」

    「加帕爾是自由的,不過我猜牠大概­­——」

    「怎樣——噢天啊,不要把蟲子叼給我!拿走!」

    「大概是去找好吃的給他的朋友。」

    尤里眼眸裡帶有殺氣地瞪了奧塔別克一眼,「這真是我的榮幸啊,哼。」

    

    「聽米歇爾說你找我,」奧塔別克和尤里坐在軍總部後頭的池塘邊,那裡較不會有人打擾,「現在很晚了,是急事?」

    「聽爺爺說你是勝生分隊來的,你認識勝生勇利?」尤里問,「他現在過得怎樣?」

    「勝生上將和尼基福洛夫上將結婚後兩個人是住在一起的,不過因為戰事好像分開了好一陣子,」奧塔別克眉頭深鎖,「我只知道這些。」

    「嘁,鐵定有婚後幸福肥。」尤里不爽地嘖嘖說道,「虧我還挺擔心。」

    「你和他們很熟嗎?朋友?」

    「我幾年前和他們住在一起,成年之後才搬離那個家,我也沒可能一直待在那裡,我是醫官,他們是將軍,道不同不相為謀。」

    奧塔別克點點頭沒有回話,用手撥開加帕爾過度熱心叼來的蟲子。

    「噢,行了吧那隻鳥!」尤里看著奧塔別克有些應付不過來的模樣,「我的天你看起來真笨,哈哈。」

    「加帕爾已經把你當作朋友了,我想。」

    「那又如何?我該說什麼,謝謝嗎。」

    「要和我成為朋友嗎?」

    尤里被這話猛然一驚,瞪大著眼睛看他。

    「我們?朋友?」

    「不可以嗎?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也不想讓你感到不愉快。」

    「——好啊,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成交,你為什麼在這裡?」

    不等奧塔別克反應,尤里逕自接出下話,他要讓奧塔別克理解他已經察覺了其中的不正常。

    「因為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

    「......跟阿爾京家族被除名有關係?」

    「你說過的,問題只有一個。」奧塔別克起身沾在衣服上的塵土,「不過我可以回答你,那是我的私人因素,跟我的家族無關。起來吧,我送你回去。」

    「阿爾京,抱歉,」尤里跟在他的後頭,「不是有意冒犯。」

    奧塔別克一路上保持沉默,這讓尤里內心非常過意不去,他倆就這樣來到醫護大樓的鐵門前,通過手紋認證,柵門應聲開啟,奧塔別克對他微笑之後便轉身離開。

    「阿爾京!」尤里出聲喊他,冰冷的門把他們分開。

    「嗯?」加帕爾像是聽到了熟悉的音節,意料之外地飛到尤里的身旁。

    「加帕爾說從今以後我們三個是朋友了!好朋友!」

    「好,我知道了。」奧塔別克彈了一個響指,那是他呼喚加帕爾的方式,「該回去了,加帕爾。」

    奧塔別克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尤里卻目送他遲遲不肯離去。那片身影忽然地停下,回過頭向他揮手。

 

    「加帕爾說很高興認識你,尤里。」

    「......我也是,奧塔別克。」

    那是他們以名相稱的第一夜,奧塔別克察覺自己的呼吸裡,白山茶花的味道越來越馥郁,甜得讓他沈醉。


TBC。


夫夫上將上線了,一個激動不小心二更。

話說維勇是AB來著,好評新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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